各位书友们,大家好,我是槑槑!今天给大家分享3本武侠小说,酒后一曲逍遥游,仗剑四季如长歌。爱恨情仇两难忘,剑雨临州势不挡!
第一本:《剑雨临州》 作者:往也 状态:连载中 字数:132.86万
简介:
剑,善者行之,堪称利器;恶者为之,可称凶器。剑之善恶,全凭执剑者一念之间。心有鸿鹄之志者,可凭利剑斩黑幕一角,迎光芒万丈;心有贪婪之欲者,可凭凶剑破光屏十里,趋黑暗无数。
江湖数载,风雨漂泊,朝堂不安,时局动荡。黎民百姓苦不堪言,戍边将士枉然流血,乱臣贼子权倾朝野,救国义士冤屈入狱,大宋天下岌岌可危!
传闻,十大名剑出世,驱逐黑暗,迎来光芒,救民于危难之刻,救国于存亡之时。十位剑主皆侠肝义胆之士,欲执利剑,斩黑幕一角,迎光芒万丈。
十大名剑终落入谁手?江湖终可否安定?朝堂诡谲,人心难测,宋辽之战,一触即发。
爱恨情仇两难忘,剑雨临州势不挡!
入坑指南:
湖面依旧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但在明哲眼中,湖面越是平静,暗藏的危机便越深。湖面上的其他船只随波逐流,掌舵的船夫也受到了《断魂》的影响,沉浸于幻觉。船只上的游客也在所难免,低着头,闭着眼睛,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样子,好似丢了魂一般。
这些都在明哲的意料之中。他们事先没有一点防备,何况《断魂》的前奏那么温和,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杀机,自然而然陷入其中,而后明哲变换曲调,当他们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出不来啦!明哲本无意牵连他们,但从本质上来说,《断魂》和寻常的曲目没有什么区别,凡听者皆受此曲影响,这是明哲操控不了的,他不能指定谁可听见此曲,谁不可听见此曲,《断魂》的影响是无差别的,这也是为何非特殊情况下明哲不肯擅用此曲。
明哲无法掌控《断魂》的作用对象,只能把不利的一面降到最低,这也是明哲唯一能做到的,要不然他们听了这么久的曲子,怎会一点事都没有?若是换作其他人,恐怕早就变得疯疯癫癫,有的甚至精神崩溃七窍流血。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本就如此!明哲当初领会到此曲的威力后,凡是听见此曲,心里不由得生出敬畏之情,这哪里是什么曲子,完全就是杀人于无形的神兵利器!除非是个聋子,不然谁顶得住此曲的震慑之力?这些话都是明哲有感而发,他看似剑术无敌,实际上他的剑术远不及他的乐理,这也是为何他不愿佩剑而随身带着一支竹笛。
当然明哲吹奏这首曲子的目的,不是显摆自己的乐理有多么精通,也不是彰显自己有多么厉害,而是逼迫他们露出马脚。所谓的他们,不是指其他船只上的游客,而是早就埋伏在暗处的杀手!
从踏上船只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在明哲的掌握之中。他知道有杀手埋伏于此地,为不打草惊蛇,明哲并未揭穿他们的伪装,而是假装欣赏风景,陪韵儿聊天,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奈何过去了这么久,他们硬是一点马脚都没露,明哲不由得赞叹一句:可真沉得住气啊!明哲等了这么久,他们还是一点作为都没有。明哲是等不下去了,既然他们不肯主动出来,那明哲只好逼他们出来!《断魂》便是为他们精心准备的。明哲动用此曲,纵使他们再怎么忍受得住,在此曲的反复摧残下,明哲就不相信都这样了,还是逼不出他们!
湖面还是很平静,明哲心里却很急躁,既然你们要玩,那小爷我就奉陪到底!明哲不再手下留情,他加重了曲调,曲声贯耳,湖面出现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他身旁的韵儿和船夫,虽然堵住了耳朵,但或多或少还是受到了此曲的影响,神志开始模糊。明哲没有收手的意思,他不断加重曲调,船只开始摇晃,湖面荡漾的波纹越来越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湖面激起了数丈高的水花,几十个黑衣人从湖水中跳了出来,他们落在其他船只上,两只眼睛死死盯住明哲,手里还握着武器,做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此情此景,明哲有感而发:终于出来啦!憋在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
这些黑衣人便是船夫所说的前不久进入应天府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那群人,他们都是听雨阁的杀手,个个身手矫健心狠无情,一出招便可知其功底之深厚。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丧命于他们的手中,他们身负血债罄竹难书,有的还是朝廷下令通缉的要犯,但自从加入了听雨阁,他们的身份便被埋没,他们再也不是当初的自己,听雨阁为他们提供避难所,提供他们所需的一切,而代价便是他们的命永远属于听雨阁,此生都将为听雨阁效命。
在听雨阁没有所谓的同伴,他们不知彼此的身份,只有代号,这便是他们的名字。他们受命于阁主和三位堂主,整日过着刀剑上的生活,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任务会怎样,生死与他们而言,不过一念之间。和刺杀课一样,听雨阁有着严格等级制度分化,从上到下,分为天地玄黄四阶杀手。排名越靠前,委派的任务越困难,但汇报也越高。底层的杀手,只有通过不断接受刺杀任务,提升自己的排名等级,不然只能等死——听雨阁从不养无用之人!他们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仅剩的一点理智亦已被欲望玷污,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道,要想活下去,变强便是唯一的抉择。冷血无情是对他们的最佳评价,成王败寇是他们秉承的信念。
旁人若是看见这么多杀手,估计腿早就吓软了,哪儿会像明哲这样,有恃无恐,还搁这儿打趣。杀手们看见明哲这副不怕死的样子,也很郁闷,江湖上的人对他们都是闻风丧胆,还不等他们动手,人家早就跑得远远的,要么就是跪地求饶,从未见过像明哲这般狂妄的!
听明哲说话的语气,似乎他早就知道他们隐藏在水中,这也是他们不理解的地方。按理说,他们躲在水中,屏息凝气可长达一炷香的时间,期间他们的气息完全被湖水屏蔽,旁人是不可能感知到的,除非是感官极其敏锐之人,或是半步踏入宗师境的高手,方有可能识破他们的伪装,不然即便是九品高手,也不可能知道他们藏在水里,这是绝无可能之事!莫非明哲的修为已至宗师境,或是离宗师境不过一步之遥。
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是我识破了你们的伪装,感到自卑了?还是明哲扬起嘴角,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他随手挥舞手中的竹笛,便激起水花数丈,湖面荡漾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他的身上散发出杀意,给人一种莫名的寒意。
你便是陆明哲?其中一人问道。
你们来刺杀我,难道不清楚我的底细吗?明哲反问道。
他们看了彼此一眼,竟无言以对。沉寂片刻后,他们又问道:你难道不害怕吗?
明哲冷哼一声,挑衅道:我为何要害怕?在旁人眼中,你们或是唯恐避之不及的亡命之徒,但在我眼中,你们不过是跳梁小丑,猖狂却成不了大气。我即便不用剑,你们同样不是我的对手,若是不信,咱们可以试试!明哲的嚣张气焰直接拉满,目光之中尽是不屑之意。
明哲的实力他们方才已经见识过了,仅是一首曲子便让他们无处遁形。在京城一役中,明哲仅靠一把龙渊剑,便斩杀两名九品高手,这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听雨阁的人手遍布天下,这个消息自然而然传到了他们的耳中。起初他们还不信,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大的本事,一夜之间连斩两名九品高手,直到今日他们亲自见识过明哲的实力,他们才相信世上真的有这样的人。据阁中卷宗记载,明哲的身世不详,背后似乎跟秣房颇有渊源,身带佩剑龙渊,剑术造诣颇深。卷宗上记载的就只有这些,没说明哲还擅长乐理,不然他们也不可能不做防备,落得如此下场。不过如今看来,明哲身上的秘密似乎不止这些,何况他的背后与秣房有关,这大概便是为何阁中有关他的记载会那么少。想到这里,他们似乎明白了明哲为何有恃无恐。
第二本:《季如歌》 作者:寒之鸦 状态:连载中 字数:112.07万
简介:
酒后一曲逍遥游,仗剑四季如长歌。
在小雨的意识里,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大侠,他只知道是他们养活了他,他得还他们。
入坑指南:
刘伯皱眉,心下确实有些烦闷,因为最近江南的那些门派的人在传西域外教陆教要来华坛寺。
这对他找季如歌是一个很大的干扰,季如歌在七层楼接的任务,他看过。
季如歌要杀的人这时候多半都聚集在华坛寺,这陆教的人一来,华坛寺就更乱了。
杀手杀人,从来都不会选择人多的地方动手,他原本想好好的钓‘鱼’。
番外陆教的人一来江南掺和,莫过于在他钓鱼的地方,扔了一把乱石子,恐怕会将大鱼都吓跑了。
小雨双手枕着脑袋,闻着身边刘伯喝的酒传过来的阵阵酒香。
酒味儿很足,酒是上好的酒。
很香,很浓郁。
他并不喜欢喝酒,这玩意儿虽能壮胆安神,却总能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内心的怖惧。
他第一次喝酒是因为杀了人,非常紧张。
师父告诉他喝酒能安神,他灌了几大口,味道不是好,微辣烧心。
越烈的酒,越是如此。
每一次去杀人之前,他却都喜欢喝烈酒,因为嘴里鼻间酒的香味,总能盖过杀人之后的腥味儿。
记得那年。
老头子带着小雨赶往凉州的路上。
凛冬,风雪寒夜。
一个乡野小镇城隍庙里,前几日才有人拜了神请了愿。
城隍庙处在小镇的边沿,周围没有几户人家,风雪压得紧,小雨和老头子赶路经过这里。
本来就是一路要饭过来的,遇上冬天,寒冷侵袭,两人身上的破棉袄还是在荒灾地方的死人身上剥落下来的。
乡野小镇,饭没着落,城隍庙是个不错的选择。
庙里有祭祀的水果贡品,不是荤腥,却能充饥。
裹着城隍爷的幔布,勉强能抵挡住这冰冷的雪夜。
老头子抱着小雨裹着一成粗布幔布正在酣睡的时候,一阵打斗的声音惊醒了他们。
小雨睁开眼睛想要说话,却发现老头子的手已经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
他和老头子躲在城隍爷的泥塑背后石台下面,背靠着城隍爷背后的石台。
刀剑相交,庙内打斗的声音很清晰。
老头子捂着小雨的嘴,自己也闭口禁言,靠着石台连动也不敢动。
谁也不知道外面打斗的两人是什么人,老头子可不想带着小雨曝尸在城隍庙里。
“老东西,就这点本事?还想杀了大爷!!你找死!”一个声音粗犷的汉子骂道。
一阵恶斗之后,一个长袍老者被一脚踹到了老头子和小雨斜边的墙角。
这个老者便是师父。
老头子和小雨第一次认识师父便是在这里。
当时,七层楼还没有崛起,也还没有名声在外,师父也还是个三流的杀手。
师父在七层楼接了一个乡土恶霸的任务,师父没能得手,却被这恶霸追杀到了这个城隍庙。
老头子和小雨看着老者被踢到墙角,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老者看到他们二人的时候,眼神晃了一下,便装作没有看见一般,手中长剑在地上支起,又扑了出去。
老者当时不想害了他们,自己又冲出去和那厮拼命。
老者身上挨了好几刀之后,他的剑被那厮一刀震落,倒飞了出去,落在老头子裹身的幔布上,老头子吓得缩了一下腿。
插在地上明晃晃的剑上,有几丝血迹,小雨吓得有些哆嗦。
一口三尺大刀砍将下来,老者被再次被逼退到了墙角,一身血迹,双手接住了那厮的刀刃,极力的想要托起就要砍进他肉里的大刀。
“快走,别在这里!”老者对着老头子和小雨喊道。
这时候,小雨看清了那人的模样,虎背熊腰,黑圆脸黑短髯,像是一头站着的野猪。
老头子拉起小雨就要跑,不想去招惹这两个人。
那黑厮一脚再踹在老者的手上右脚小腿上,咔嚓一声,师父的小腿应声而断。
老头子带着小雨要从另一边跑,那黑厮却拉开自己的长刀,扑将上来,不分青红皂白,便要杀了二人。
老者手掌被带出了几道血口子,对着跑开的两人喊道:“小心!”
老头子闻言,转头一看,一把沾血的大刀扑面而来。
老头子一把推开小雨,自己倒在了墙那边,那黑厮一刀落空,反应却不迅速,看他手臂上,应该也是被刺出了几道伤痕的。
“呵呵,两个臭要饭的。”黑厮瞪了老头子一眼,抬刀便要砍过去。
老头子见他手臂受伤,用刀只是咬牙扛住的蛮劲,他一刀落空,老头子便扑了上去,抓住他的右手,手脚并用,死死抱住他的手脚,免得他再挥刀砍人。
那黑厮性情凶恶,平白无故的便要杀了两个旁人。
老头子的手死死抓着他的伤口,用力的抓紧,让他疼得厉害,希望能脱手他手中的长刀。
那黑厮果然吃疼,刀落在地上,老头子还是死死的抓着他的伤口,他挣脱出左手,一拳一拳的在老头子身上抖落。
“老东西,大爷打死你。”黑厮狂意上来,老头子的背被不断击打着。
“小雨,跑。”老头子被捶打得满口的鲜血,看着小雨,叫他跑。
那黑厮被老头子死死扣住,顾不上小雨,想要一拳一拳的将老头子打死。
小雨闻言,跑到城隍爷前面,没走出几步,又止住了脚步。
老头子是他唯一的依靠,他不能跑,他也不能看着老头子死。
这时候,黑厮和小雨之间隔着城隍爷的泥塑,小雨能看见断腿的老者躺在这边角落,地上的剑还插着。
长剑明晃晃的,他咬了咬牙关,两只小手抓起长剑,绕了一圈,又从城隍爷这边走了过去。
黑厮的背对着他,黑厮打老头子正在劲头上,看小雨从泥塑的这边跑了出去,却没想过小雨会从另一边再拔起地上的剑跑回来。
小雨用尽全力,一剑从黑厮的背心插了进去,力道不够,剑没能穿过他的身躯,却足以杀了这厮。
黑厮惊讶的气绝,老头子才瘫软在了地上。
一边的老者看黑厮被杀,喘了口气,从腰间缓缓拿出一个酒葫芦,使劲儿灌了几口。
小雨站在那里发抖,老者看着小雨道:“小东西,来,喝一口,压压惊。”老者将手中酒葫芦扣上,扔在了小雨脚边上。
小雨闻言,战战兢兢的捡起酒葫芦,咕噜噜灌了一口,差点没呛出泪来。
这是他第一次喝酒,味道微辣烧心,记忆很是深刻。
后来,断了一只脚的老者成了小雨的师父。
而师父带着老头子和小雨去了大龟山何家村。
......
“小哥儿,收拾收拾,该睡觉了。”刘伯看着发神的小雨。
小雨回过神来,起身,踉踉跄跄的将呼噜声大起的六叔扶回了房间。
再出来的时候,刘伯也已经回自己屋子睡去了,只留下了一桌子的杯盘狼藉等着小雨。
第三本:《侠徒幻世录》 作者:诡异的逍遥子 状态:连载中 字数:119.73万
简介:
侠徒之所以为侠,穷其本原,则既不能勤事生产,又不能淡泊自甘,乃不能不以犯法以求食也——吕思勉《两晋南北朝史》
命运的相遇?还是事在人为?
少年的壮志?还是只为红颜?
如果路途的终点已被注定,那又该作何打算?
虚无缥缈的理想,像雪花一样抓不住,而“命运”却实实在在地左右着人生。如果这就是故事的抉择,那又该如何选。
“当我决定拿起那把剑,便已经做出了决定……”
入坑指南:
是夜,一个轻灵小巧的身影携着一点火光,从客栈溜了出去。它熟练地穿越在大街小巷之间,直至沿着某一条山道上山,那黑夜中除了圆月星空外唯一的一点明亮,被无数山毛榉隐没了……
待得晨曦初现,万物复苏。习惯起早的白凤,这次起得比公鸡打鸣声稍早些,便走到了客栈外的一处空草地里。
只见他傍着一棵枣子树,一如往常地练习着“吐纳之功”。与寻常巷陌、鸡鸣狗吠;与沁人的晨露、巍峨的山峰。与美妙的大自然融为一体,“吐出污浊之气,纳进万物之息”。此时的他与自然高度融合,却又神游于现世之外。是以身旁的一切细微动静,都难以逃过他的感知。
少倾,远处传来了踉踉跄跄的脚步声。少年颇觉好奇,眯着眼瞧了一下,发现竟是风尘仆仆的阿鹃。只见她双膝淤损,面容疲惫不堪。走起路来,几欲倒地。少年见势不妙,在阿鹃看上去要不支晕倒的下一刻,两三轻盈的跨步过去,扶起了她娇柔的身躯,同时关心地说道:“阿鹃姑娘,你还好吗?”
“白……”阿鹃有气无力地说道:“白……公子,请你快去把大伙叫起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我先扶你去休息吧。”白凤将阿鹃领进客栈,并让小二准备茶水和几个肉包子,随后便一个个地去叫门,先是慕容嫣,再是赵小妹。最后的赵括叫了半天不应,少年只好破门而入,将宿醉不醒的赵括强行与他的床分开。即使他还死死地抱着枕头不放,也只好连拖带拉的把他弄到楼下。
几人围坐在桌前,皆面带讥笑地看着丑态百出的赵括。阿鹃边大口啃着肉包子,边走近昏睡不起的少年。她把咬了一半的肉包缓缓地放在赵括的鼻间,包子的香气吸引着他将头慢慢离开了手上的枕头。阿鹃像是预谋好的一样,靠着赵括的耳边,轻轻叫唤道:“赵公子!赵公子!”
赵括眯着眼,喃喃道:“什么味道,这么香……”须臾,他瞄到了苗女正杵在自己的侧前方,用着像在窥探婴儿的宠溺眼神看着自己,吓得他大吼一声,随即自然的后倾,倒在地上。余光瞥到了阿鹃磨损的两膝,惊异地问道:“你……你的腿怎么了?”
阿鹃把手里的肉包子交给赵括,并妩媚地讲道:“还不是为了你!”然后将他扶回座位上,同其他人一起接着听阿鹃所要讲的事:“我昨晚为了能随你们一起出去的事,在姥姥面前跪了一个晚上呢!这先祖定的规矩,真是折磨死人了……”
赵括有滋有味地吃着肉包,说道:“什么规矩啊?这样不通人情!”
“年轻的苗人第一次出远门,要向长辈诚心地祈愿。如若不然,便会客死异乡,永不能回苗寨安息……”阿鹃坐在一旁,抚着自己膝上之伤,继续讲道:“姥姥起初千万个不愿意,她老觉得我还是个孩子。”
小妹应和道:“哼!他们这些长辈就是喜欢这样瞧不起人!”语毕,对着面前的赵括做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
“那阿鹃姑娘受那么久的苦多不值得啊!”慕容嫣担忧地说着。
“大概是我的诚意打动了她吧!”阿鹃迟疑道:“还有……赵公子……”
赵括因嘴里咀嚼着,所以只能发出嘟囔的声音,问道:“我?这与我何干?”
“我对姥姥说,‘与其日后让我一个人去面对外边陌生的世界,不如现在跟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一起好吧?’可能她认为赵公子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吧,所以最后同意帮助我们出去。”说话时,阿鹃虽一直低着头望向自己的伤,却时不时地斜睨看着赵括,让后者坐立难安。
赵括佯装成非常抗拒的模样,埋怨道:“怪里怪气的!那她说让我们怎么离开啊!”
“噢!我都差点忘了。”阿鹃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随后走出栈外看了看太阳的方位,说道:“今天有商队要在辰时离开这前往万灯镇,恰好是姥姥领队,所以我们可以混进去偷偷溜走!现在……还有几刻便是辰时,我们快作准备吧!”
才日出没过多久,千峰镇的这一角便热闹了起来。几人将行李整理放在马背的行囊上,向商队指定的回合地点前进。赵括边驱马边观察着这做建于峰林之下的神奇小镇,心中竟生出了一丝不舍。他看向一旁同自己妹妹共骑一马的阿鹃,不禁对自己说道:“若是我生于斯,长于斯,指不定就会同这样美好的女孩一起度过安稳的一生吧……”
五人混迹于商队,等待着前来引路的苗人。周围的商人们看上去非常焦急,仿佛怕错过了什么似的。赵括与白凤前去打听一番才得知,原来万灯镇一年一度的“万灯会”快要开始了,这一票商人都盼着能趁着节日狠狠赚一笔。在同行的几人中,只有赵括一人年少时曾随父亲去过这“万灯会”,为解等候中空闲的郁闷,便对其余四人回忆道:“那时的‘万灯会’,不仅灯火彻夜通明,灯笼的款式还有百种之多。路上行人密集,热闹非凡,同御夷的‘赛马节’有的一比,不知现在怎么样……”
“赵兄,别说了,小心咬舌!”白凤指着前头开始行转的车队,说道:“商队开始走了,注意安全。”
赵括抱怨着说:“难道赶路就不可以说话了?说起来,小时候的生活可真美好呢……”
“才不呢!我小时候不是被打,就是被骂,一点儿都不好!”阿鹃反驳道。
“那你现在就不会被打了?”赵括讥笑道。
小妹抬起头看向阿鹃,说道:“阿鹃姐姐,要是那个人敢欺负你,一定要同我说,我帮你报复他……”
几人一路嬉笑打骂,而商队也一路出奇地畅通无阻。虽然行进缓慢,但却为众人欣赏四周奇景,提供了一个契机。随着崎岖慢慢减少,峰林渐渐消退,眼看就要到出口之时,车队却忽然停下了。一个老迈的身影从车队前头向这边走来,她告诉阿鹃等人先留在原地片刻,让商队一直往前。
“阿鹃,你和赵公子先下马,等你娘亲过来。”阿鹃的姥姥如是说道。
“娘亲?”阿鹃不明白,以为姥姥仍然要强留自己,问道:“姥姥,为什么要等娘亲?”话音刚落,身后骑马疾奔而来的苗族头领应声而到。
“女儿,你来了。”老妪对着阿鹃的母亲说道。
“应姥姥的要求,我不会阻止阿鹃离开这里。”阿鹃的母亲向着下马的二人说:“我们苗人不喜欢同外人往来,无非就是怕引起无谓的争斗。此次出行,只为开拓眼界,不要去惹是非,可以吗?”
阿鹃狐疑道:“难道娘亲不是来阻止我们的?”
“呵呵,要是你们直接来找我,那自是不会同意。”苗人头领继续说道:“只是像你这样不辞而别,难道就没想过做娘亲的会伤心?若不是姥姥差人来跟我说,真猜不透你这个小丫头了……”
母女俩寒暄了许久,原以为母亲只会惩罚自己的阿鹃,从未想到过在分离的那天,她居然会这样多愁善感。讲到动情之处,两个女人落泪不止。一旁的赵括无言地站在那,他知道自己先前的不敬之举已经被原谅了,反而即将要被委以保护苗族头领之女的重任。
“赵公子,我知道你本无意冒犯,我们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只是我的女儿她指定要跟着你,你作为男子,断不会千般万般地刁难她吧?”阿鹃的母亲问道。
“赵家素来广结天下英雄豪杰,能够结识到苗族统领之女,是幸运之事。”赵括此言,只是为了再次声明自己对阿鹃并无男女之情。
阿鹃辩驳道:“我才不是跟着他呢!我是跟着白公子,慕容姑娘,还有赵姑娘他们!”
众人闻后,皆嗤笑不止。半刻后,五人便循着车队留下的车辙往出口方向行进,独留下一少一老两个背影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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