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漫免费漫画入口页面弹窗秋蝉(嘿嘿漫画和谜妹漫画哪个好)
叶冲中毒后,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四年时间都没有联系何樱?北京饭店门口见面后,夜莺夫妇能顺利地在一起吗?今天的《秋蝉》番外,从叶冲的视角,补一下1945-1949,他“消失”的那四年,都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两人在见面之前发生了什么,戳这里,前情回顾:秋蝉大结局番外,何樱篇:开国大典后再见叶冲,何樱哭成泪人)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傍晚,北京饭店
叶冲在脑中想过无数种与何樱再重逢的画面,唯独没有想过,他会在酒店外面,毫无准备地被何樱扑了个满怀。
她就这样突然出现,像他们第一次相遇时一样,依然是那样横冲直撞,毫无顾忌,不计后果。只不过,这一次,她的手中没有枪,没有刀,脸上也没有愤怒,有的,只是久别重逢后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喜悦。
何樱刚跑出酒店时,叶冲其实用余光瞟见了,可当时距离太远,只看到一个人影急匆匆地朝他这边来,他并没有看清,更没有想到,这就是那个他四年来朝思暮想的人。
当时他正在和中央的一位领导聊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本来已经计划好,处理完手头的一些事情,就申请调去延安找何樱,没想到,下一秒,何樱居然用这样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了他面前。
“叶冲,叶冲,叶冲,真的是你,太好了,我是何樱啊......”
何樱刚扑过来时,他并不知道是她,本能地想要推开,可当听到她喊出“叶冲”两个字后,他的手就僵在了半空,四年了,已经有四年的时间,没有人再叫过他“叶冲”了。
在所有人的心中,“叶冲”都已经死了,他自己对于“叶冲”这个名字,甚至都已经有些陌生。
可是他知道,即便所有人都忘记了叶冲,她也不会。
如果说如今这世上,还有谁会一直惦念着叶冲,一直相信他还活着,那一定是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何樱。
虽然被他的警卫员拽住了手臂,还用枪顶着头,但何樱仍然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看着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短短的几句话,说得语无伦次、断断续续,还没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
她是怎么找到他的?是一直在酒店里等着,还是偶然遇到?她什么时候来的北京,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他?
叶冲的心中,此时有太多的问号。但无论如何,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就是她找到他的过程,一定非常不容易。
作为一个刚刚恢复身份不久的特工,他过去四年间的所有资料,现在都还处在保密状态,知道他过去身份的人,即便在高层中,也是屈指可数。
所以这次相遇,如果不是偶然,那就是何樱不知在这里等了多少天才换回的结果。
看着眼前这个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人,如今憔悴消瘦的身影,叶冲的鼻子一酸,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叶冲环顾了一下四周,刚和他一起谈话的领导,不知何时,已经走了,他是为数不多知道他过去身份的人,估计听到何樱喊他的名字后,就明白了一切,不想打扰他们重聚,才会离开的吧。
眼见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叶冲不想何樱受到什么非议,便告诉警卫员小李,这是他的朋友,让他放开何樱,随即,便扶着何樱进了酒店。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六日,香港,医院
破译了纯子留下的密码后,叶冲感觉一阵眩晕,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清泉上野说过,中了毒气之后,身体最强壮的人,只活了三十四天,当时距离他中毒气,已经过去了八天,叶冲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的虚弱。
他知道,如果小庄和池诚知道了他中毒的事情,一定会强迫他停止工作,但时间不等人,这个密码的背后,关系着千千万万人的生命,早一分钟破译,他才能早一分钟安心,所以他强忍下身体的各种不适,硬撑着和他们工作到了最后一刻。
晕倒之前,他觉得,自己可能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没想到,再次醒来,他居然到了医院。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小庄。
小庄看到他醒了,特别高兴,说医生说了,只要他醒过来,就没事了。
但叶冲知道,清泉研发的那个病毒,普通的检查,根本发现不了,医生会只当他是劳累过度,以为醒过来就没事了,可实际上,他的生命,仍然在被倒计时。
他赶忙问小庄,自己昏迷了多久。小庄说,他已经昏迷了五天了,说完,就开始滔滔不绝地和他汇报这五天来发生的大事情,诺亚计划被粉碎了,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了,日军也从香港完全撤离了......
听到这些消息,叶冲自然是非常高兴,八年的抗争,无数人前赴后继的斗争、努力,终于换来了今天的胜利。他有幸可以活着见证这一幕,也算是老天爷待他不薄。
可随即,他的目光又暗淡下来,昏迷五天,加上之前的八天,他已经中毒十三天了,就算按照清泉说的最好的情况,也仅仅只剩下二十一天的生命。
没有时间再浪费了,他必须马上启程去延安,他答应过何樱,要和她结婚的。虽然自己现在的状况,已经不适合再和她结婚了,但是,他必须要赶在自己身体还能支撑之时,去见她最后一面。
不然,以何樱的个性,如果见不到他,可能会在延安等他一辈子。
他打断了小庄的话,说要立即启程去延安。小庄只以为他是想要见何樱心切,还揶揄了他一番,抱怨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一天比一天低。
有好几次,叶冲都想把自己中毒的真相告诉小庄,但是想到清泉曾经对他说过,这个毒气的解药,只有他才有。现在,清泉和纯子都已经不在,从头研发解药肯定需要大量时间,他只有二十多天了,根本等不到了。
既然这样,与其让小庄他们跟着担心,又无能为力,不如就让他一个人,来承担这一切。
小庄说他就算再急,也一定要和同志们一起吃一顿饭再走。叶冲想了想,同意了。孤身一人在敌人内部潜伏这么多年,他确实特别向往和同志们在一起并肩作战的那种踏实和温暖的感觉。
但他又嘱咐小庄,说千万不要把他要去延安的事情告诉大家,怕告别起来太麻烦。
其实,叶冲并不是嫌告别麻烦,他只是,不想要和大家告别,这样,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在了,或许,他们也不会那么难过。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九日,广州到西安的火车上
叶冲上火车上已经两天了,几乎每隔半天,他都会问列车员,他们到哪里了。他觉得,时间从来没有过得像现在这样慢过。
病毒仍然在他的体内肆虐,车上的这几天,他经常是睡一阵,醒一阵,清醒的时候,就开始回忆这些年来,经历过的点点滴滴。
小时候和父母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刚被清泉抓去日本时的恐慌无措,遇见小庄后的惺惺相惜,刚认识檀香时的矛盾纠结,下决心走向革命道路后的义无反顾......以及,遇见何樱之后,他们在一起并肩战斗的短暂而又幸福的三年时光。
这一路走来,他认识了太多优秀的战友,同志,和他们相遇,是他此生最大的幸事。
火车一路北上,他在沿途,看到了国人们久违的笑脸,看到这个经历过八年磨难的国家,正在慢慢复苏,他的心里,既激动,又有些失落。
他多么想作为其中的一份子,亲自去把这个国家建设得更好,亲眼见证这头东方雄狮的觉醒,可是,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昨天,趁着状态不错,他给小庄写了一封长信,信里交代了他留在家里的两本工作记录,还有他在香港银行账户的密码,托小庄将这些一并上交给组织。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况,即便可以撑到延安,见何樱最后一面,恐怕也等不及再见小庄了。可是,信的结尾,他仍然没有忍心和小庄道别。
只是写道:“最后,期待我们再见,再见,我最亲爱的战友,家人。”他是真的希望,广州火车站的那一次拥抱,对于他们兄弟来说,不是永别。
刚刚,列车员来时,他照例问了一下,知道他们马上就要到郑州了。
过了郑州,再有一天的时间,就能到西安了,到了西安,延安也就不远了。叶冲在心里计算着时间,顺利的话,再有三天,他应该就能见到何樱了。
可是,他的身体,还能再撑三天吗?
今天早上起来,他发觉自己的状态更加不好了,浑身无力,头一阵阵的眩晕,还有好几次,都差点吐出来。每次想要吐的时候,只能不停地喝水,尽量把这种感觉压下去。
回到房间后,他又觉得一阵眩晕和恶心,想要拿起水杯喝水,可刚张开嘴,一口鲜血就全吐到了杯子里。
看着被染得通红的一杯白水,叶冲觉得,从小到大,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怕过。
他不是怕牺牲,从入党的那一天起,他见过了太多的生死,为了实现心中的理想和信念,他从来没有吝惜过自己的生命。
他怕的是,再也没有机会见何樱最后一面。
在香港送何樱走的那个晚上,为了不让她看出破绽,他甚至连一个拥抱都不能给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离去。
这个遗憾,难道真的要留一辈子吗?他真的不想让那个想象中的拥抱,成为最后的诀别。
叶冲虚弱地靠在车窗上,与何樱相处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闪过。
最初,她把他当做最大的仇人,每天都憋着一股劲儿,练飞刀,偷枪,下毒......只要有机会,就想尽各种办法要他的命。
知道了哥哥叛变的真相后,她渐渐开始接受他,崇拜他,依赖他。为了不拖他的后腿,她一直在努力地学习,努力地进步,她一直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帮叶冲调剂苦闷的潜伏生活,是她让他的生活,变得有了阳光,有了希望。
她是那么的善良,勇敢,坚强又可爱。
第一次和他一起去参加酒会,她还有些紧张胆怯,不小心喝醉了酒,他暗戳戳地向她表白,她高兴得像个孩子;可之后在大屿山的行动中,她为了救他,就能果断地朝着敌人扣下了扳机。
面对纯子对他的爱慕,她生气,吃醋,可又懂事得让人心疼,为了让他能获得更多的情报,她宁愿选择退让,也不愿让叶冲为难。
他被派去被服厂,她明知这是佐藤为叶冲设的局,但却还是坚持要留在那里给孩子们上课,只是为了能让他多一条获取信息的渠道。
她将曼声当做亲弟弟,亲眼看到曼声被害,她痛不欲生,可第二天,在面对养父咄咄逼人的追问时,又已经能做到压制住自己的害怕和愤怒,表面上不动声色,表现得恰到好处。
为了更好地配合他,她学电文,学日语,学习各种成为特工的技巧,在最紧要的关头,不眠不休地帮他计算军船爆炸的合理时间和范围,帮他破译各种电文......
叶冲嘴角带着微笑,一点点地回忆和何樱相处的每个细节,窗外的景物在他的眼里,变得越来越模糊,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香港那场初雪的街头,他转过身,叫了一声何樱,何樱也转过身,他快步走过去,紧紧地和她相拥在了一起......
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五日,哈尔滨,医院
叶冲睁开眼,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旁边站着小庄,池诚,还有好几个穿军装的生面孔,和三位医生。
病房本身就不大,这些人都挤在这里,悄声地讨论着什么,就让空间显得更为局促。
小庄先看到他醒了,两步就跨到了他的床前,抓住他的手,还没等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
“小冲,你中了毒气,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一个人这么硬撑着,是想让我们后悔一辈子吗?”
叶冲此时虽然醒了,但却非常的虚弱,他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可看见小庄这副样子,最后只勉强说出了三个字:“不要哭”。
稍微平静下来后,小庄坐在床边,给叶冲讲了这些天来发生的事。
在广州送叶冲走的时候,小庄就发现叶冲有些不对,再加上叶冲的病那几日总是反反复复不见好,因为知道列车长是自己人,小庄便在开车前,找到了列车长,托他帮忙多照顾一下叶冲。
车到郑州时,需要停靠三小时进行检修维护,列车长想起小庄之前的嘱托,便让列车员借着送热水的机会去看看叶冲,列车员在他的房间外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应答,推门进去,才发现叶冲靠在车窗上,早已经不省人事。
列车长赶紧联系上级,把叶冲送到了郑州驻军的一个野战医院,同时,也联系小庄,告诉他们叶冲昏迷的情况,让他们马上赶过来。
在医院检查了一圈,和在香港时一样,仍然没有发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时,部队里恰好有一个前段时间刚从东北过来的苏联军医,看到叶冲的状态,觉得和日本当年在东北做细菌实验时,某一种病毒感染的情况非常相似,便提出给叶冲做一个病毒检测,和他们之前得到的一些样本做个对比。
不过,当时野战医院的条件非常有限,没办法进行病毒检测,即便检测出来了,能够找到的对比样本也有限,因为日本人当年在东北建了很多的细菌实验基地,所以那里的样本也是最全的。
当时哈尔滨早已经解放,但还有许多苏联的部队都没有撤走,医疗条件比郑州要好很多,这位军医便提议直接将叶冲转到哈尔滨治疗。
小庄他们还在赶来的路上,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也同意在保证叶冲安全的前提下,马上把他转移,并且向组织申请,如果有必要的话,陪同叶冲一起去苏联治疗。
小庄和池诚一路上没有半刻的停留,从南到北穿越了整个中国,终于在今天,赶到了医院。
刚刚他们就是在和医生讨论叶冲的病情,医生说,经过检验,叶冲确实是中了一种病毒,和日本当年的七三一细菌部队研发的一种病毒十分类似。
万幸的是,哈尔滨解放时,七三一部队撤退得匆忙,有大部分资料未来得及销毁,苏联红军也抓获了许多部队的医生,从他们口中,了解了许多细菌实验的细节。
经过和苏联专家两天的研究,医院已经拿出了一套治疗方案,相信叶冲的毒,很快就可以解。
小庄听到叶冲有救之后,激动得紧紧抓住了医生的手,差点就要给医生跪下,天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多么好的消息。
自从听到叶冲在郑州的火车上昏迷不醒,他的心就一直悬着,连夜处理好香港这边的所有事情,便立即和池诚一起,马不停蹄地往郑州赶。
半路上听说叶冲昏迷,是因为可能中了毒气,他就更加懊悔和自责,这毒气,一定是叶冲独自去见清泉那一天染上的,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坚持不让叶冲去赴约,不然,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如今叶冲病成这样,他这个做哥哥的,真是难辞其咎。
因为叶冲要被转移到哈尔滨,他和池诚又赶忙联系上级,改了行程,一路奔波,赶到了哈尔滨。
对小庄来说,自从儿时在日本遇到叶冲,就注定要和他成为一辈子的好兄弟,作为哥哥,他理应要好好保护这个弟弟。
可叶冲却三番四次地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去换取重要的情报,每次都周全地为他这个哥哥安排好了“退路”,对他自己,却从来不留一点转圜的余地。
还好,还好一切都还不晚,还好叶冲有救,不然,小庄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叶冲听了小庄的讲述,才知道自己又昏迷了六天,这六天来,居然有这么多的人,为了救他的命,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
他拍了拍小庄的手,冲他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兄弟之间,不必言谢,这个笑容,就胜过了千言万语。
他的毒可以解,那就是说,他还有机会,亲自看着这个国家重新站起来,有机会亲手把她建设得越来越好,也有机会,再去见何樱,去兑现他的承诺。
可想到何樱,他又不免有些担忧,如果他知道自己中了毒气,该有多担心?搞不好,会直接从延安跑过来照顾自己。
现在虽说全国已经解放,但也隐藏着许多意想不到的危险,他不能让何樱冒险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看他,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先瞒着她,等他的病好了,再去延安找她。
于是,他对小庄说道:“何樱......”
小庄显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告诉他尽管放心,他的病,他并没有告诉何樱,一切都等他病好了再说。
叶冲这才放下心来。他一定要快点养好病,早点去延安见何樱。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北京饭店餐厅
叶冲扶着何樱走进酒店的餐厅,因为太过激动,这一路上,何樱的手一直都在抖。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桌子,相对而坐,互相望着对方,谁都没有开口。
过了许久,何樱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一些,缓缓开口说道:“为什么他们都说你......这些年,你到底都在哪里?”
话说到一半,又哽咽了起来。
叶冲刚开始也非常激动,可听到何樱这句话之后,又变得非常疑惑:“我当时在哈尔滨治好了病,但因为中毒时间比较长,已经伤到了脏腑,当时国内的医疗条件有限,所以小庄就帮我和上级申请,带我去苏联做康复治疗,可是我们走之前,明明托人带话给你了呀?”
“带话?带的什么话?”听叶冲这么说,何樱也是一愣。
“我说组织上临时派我去苏联执行一个任务,因为比较突然,所以来不及去延安跟你见面了,任务时间不确定,可能要委屈你在延安多等一些时日,我执行完任务,就会第一时间去延安找你。”叶冲说道。
“可是,从来没有人给我带过这样的话啊,自从小庄哥给我打电话说你要来延安,我就天天掰着手指算日子,一直等了两个多月,一点儿你的消息都没有,我托人四处打听,最后在四六年初的时候,政委告诉我......”何樱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没有人告诉过何樱?为什么会这样?
想起他们刚到苏联后不久,小庄就经常早出晚归地见不到人,大概半年过后,他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组织上又突然说要临时派他和小庄回上海继续潜伏,他突然就把所有的事情联系了起来。
估计组织上批准他到苏联去养伤时,就早料到了后面的那场战争不可避免,所以,小庄名义上是陪他去养伤,实际上,已经在苏联开始为后续的工作搜集情报,做好安排。
对于组织上来说,他是一个优秀的特工,对上海又极为熟悉,安排“叶冲”牺牲,再让他换另一个身份潜伏回去,或许就是当时最好的做法。
他可以理解,可是这一切对于何樱,确实过于残忍了。
在上海的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惦念着何樱,为了表示对何樱的思念,他甚至申请把自己的化名改成“何冲”,可因为身份所限,他始终不可能和延安有任何联系。
他当时以为,何樱知道他在苏联养伤,对他更多的是想见而不得见的思念之情,哪里知道,她竟然是在失去他的痛苦中,独自熬过了那四年。
那她,又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呢?
何樱听到他问这个问题,刚刚平复一些的心情又激动了起来:“组织上前几天派人到延安找我,说让我作为叶冲的‘遗孀’来参加开国大典,我二十五号到了饭店,二十六号早上在这里吃饭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的背影特别像你,可是我当时没敢上前去和你相认,结果你就这样走了。后来我越想越后悔,我猜你应该也住在这里,所以我就每天在大堂等着,从早上一直到晚上,就这么等着,我相信,你一定会出现......”
听到“遗孀”两个字时,叶冲的心猛地一颤,对他来说,虽然见不到何樱,但知道她在延安一切安好,总算是有个盼头,可对于她,除了一份冰冷的“烈士”证明,什么都没有。
知道她竟然傻傻地在这里等了他五天,他更是心疼不已,这个傻丫头,只为了一个背影,就能在这里痴痴地坐上五天,可以想象,在最初知道他“牺牲”的那几年,她过得该有多煎熬。
他伸出手,轻轻帮何樱擦去了眼角的泪痕,“好了,别哭了,都是一个成熟的无产阶级战士了,不能再这么情绪化了。”
“都过去了,过去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何樱的手,柔声安慰到。
何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止住了哭声,看着他,目光坚定地说道:“叶冲,这一次,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
“好,好,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本来我这次到北京,就是要把之前的工作交接一下,然后就打算申请调去延安找你,如今,你既然来了,往后余生,我们要在哪里过,怎么过,都交给你来安排。”叶冲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把心里话,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何樱,你还记得那年你临走前,香港下的那场雪吗?”
“记得啊,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雪。后来到延安,看到过很多雪,可是,都没有你在身边。”
“何樱,其实那天你走后,我叫住你,本来想要过去抱你一下的,可我又怕你多想,就......”
“叶冲,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在延安时,回想过无数次那天分别的场面,在我的梦里,我们在那场初雪中相拥,然后笑着分别......我一直相信,有一天,你会在某一场初雪之后,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虽然他们都说你牺牲了,可是,我就是不信......”
“何樱,以后每年的第一场雪,我都陪你一起看,好不好?”
“好。”何樱终于笑了,叶冲觉得,她从来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
(《秋蝉》番外告一段落,总之,我的冲冲子终于活啦,和他的樱樱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写《秋蝉》番外,有点上瘾,所以立个flag,如果有精力的话,可能会再写一篇夜莺婚后生活回忆录的番外小剧场,目测会发点糖,但更新时间不定(来自一个不太会写糖的博主对自己的无情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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